「这个世界远比我想象得要有趣啊!沃!」
蓝色的少年端着酒杯做在天台之上,月亮洒下的余晖混杂着红色蓝色的施工灯,颇
有时间停止的意境。
「那是当然!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这个世界可以不遵守时间线共鸣,单独在这些
混乱的多元世界中存在。这仿佛就是一个奇点,任何事物都会处于不稳定的状况,
空气、时间、精神、感情……这埋藏着的秘密,怎么会不有趣呢!」
沃在护栏上漫步,张开双臂,一个旋转,优雅的和蓝色少年碰了碰杯,酒杯中的淡
红漫溢。
「小安?你来到这个世界也很长时间了吧!之前从来没有听到你发出如此感叹,发
生什么好事了吗?」
「还记得三年前我在孤儿院收养的那两个小女孩吗?就是一个银发一个黑发的那两
个。」
安晃动着酒杯,透过摇动的红酒,月亮化作绯色。
「那两个小丫头片子吗!为了她们,你不是还问我要了杀戮概念吗?当然记得。怎
么?她们干出什么让你刮目相看的事情了吗?」
「那个叫赖·羽丽的,她已经看惯了死亡,习惯了杀戮,在我带她回来之后,她除
了训练和休息就什么都不做,就像已经明白并且接受了自己那杀戮机器般的未
来。」
「那个大一点的?!我还以为你把杀戮概念植入了她的身体,她才会变成那副样
子。居然是自己病变成那样,这倒是出乎意料。」
「正是因为这样,小千如果要陪同赖的话,就必须拥有自己的保命方式。而且她不
单单要做到可以不拖赖的后腿,还要能够协助赖。」
「可是如果那个小点的丫头,一直想那样懦弱,根本不可能触发杀戮概念啊!那可
是战争中每个战士抱着的必死意志提炼而成的。莫非这个丫头最近已经可以触发或
者运用杀戮概念了?」
「如果只是这样,我没什么好高兴的。我早早已经把她们作为私人杀手暂租给一些
地痞了,在那种你死我活的时候,千·明塞克不克服懦弱已经由不得她自己了!让
我感到有趣的是,她们已经换了两次主了!」
「为什么?能力太弱了吗?」
「不是,是因为她们主人死了,谣传都被他们下一代主人杀了。」
「还是能力太弱,保护不了自己的主人吗?也没办法,毕竟都是才十三四岁的小孩
子,顶多搞搞暗杀,斗火的话,根本不是她们可以接触的世界。不过这些你口中的
地痞还是有些人情味的啊!最后都选择了收留她们,你这个真主人也到放心得过
去。」
「我刚刚说了是谣传,她们都一举一动都会向我汇报。杀死她们主人的正是她们自
己,在杀死她们主人后就立刻投靠了她们的下一个主人,所以给外界的感觉就像
是……」
「你不会感到害怕吗?嗜主啊,她们!」
「她们的主人的确有些活该,在用她们的时候把她们看做精良的武器,小心呵护,
不用她们的时候就晾在一边,不再搭理。这些小人物会死,多半没有意识到她们已
经是怪物了!」
「怪物?」
「和你很接近哦!沃!就像你是战争本身一样,她们也许依靠着杀戮本性和杀戮概
念,最后进化成为杀戮本身吧!」
「这么一说的确有趣,杀戮本身啊!真是熟悉的感觉,很久很久以前,我身边有个
类似的老熟人呢!」
沃从护栏上跳下了来,把已经见底的酒杯放置在地上。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你会来到这个东方的都市了,她们,她们的主人都在这里吧!
仔细感受一下,这个都市的确有种我的老熟人的味道呢!」
「阿……嚏!」
珺珊打了一个喷嚏,拿手捏了捏鼻子。
「可恶啊!鼻子怎么会突然这样?」
「大概是有人在想你吧,不是有人说过吗,一想二骂三念叨。」
周彦笑了笑。趁着爷爷奶奶都睡着的情况下,在窗户口和珺珊接风了。
珺珊化作一阵花瓣,环绕着周彦徐徐降落到底层。
也已经很深了,不单单街道上,就连马路上都没什么人。
「那是什么?做题目的小技巧吗?」
「俗话啊!就是指打喷嚏的次数对应的原因啊!」
「这一点都没有说服力,有人想你会打喷嚏?这是哪里来的谣言啊?要是那样,我
以前应该也会打喷嚏,我看也许是我感冒了吧!」
「感冒?说笑呢!连内脏破坏都可以随便恢复的人,也会感冒吗?
话说,难道刚刚是你第一次打喷嚏?」
「是啊!所以到现在都有点不敢相信刚才的事情。一下子冲出来那么多的气,还以
为被什么怪异袭击了呢!」
周彦看了看手表,天色已晚,已是约定时间。
「差不多要来了吧!珺珊,你打算怎么跟着我?还是变成花瓣吗?」
「变成花瓣就像是滑行一样,虽然可以位移,但是有些被动。放心吧!黄琴已经到
了。」
珺珊向着马路边迈开一步。
果不其然,一部黄色的轿车快速驶来,让只有街灯的马路多了些亮光。
「那么,我们就先到前面待命了!等到你的车子来了,我们再跟在他们后面。」
黄琴驾驶的轿车停了下来,前窗降了下来。
「珺珊,快点!」
「等等,过会儿你们那么明显的跟在他们后面,不会被发现吗?」
本来周彦以为是一部普通的黑色轿车,但是居然是个这么显眼的!这样的车子用来
尾随不被发现才怪呢!
「放心吧!我自有我的办法。过会儿无论在车子上还是到了那里,只要感觉有人袭
击你,就采取防御并且呼救!记得啊!」
「不要担心,毕竟现在我的身体……有着珺珊的一部分呢!」
黄色的轿车慢慢向远处驶去,周彦跟着车子的视线,一辆黑色的轿车从黄轿车一边
擦着驶来。
出于推理,周彦感觉那是来接他的。毕竟这个时候还在路上的车子不多,而且黑色
车子后面还有两部轿车,估计是保镖吧!
黑色的轿车在周彦的面前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了西装的黑衣男子。
「小兄弟,守约!我很喜欢你,我们走吧!」
周彦点了点头,坐上轿车。
这个时候的黄色轿车已经看不见踪影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周彦只是一会儿没
盯着看,便不再找到。
「小兄弟,你不必紧张,我们这里都是自己人,不会有什么人会伤害你的。」
「没……没事,我只是对接下来的赌局有些紧张。」
周彦看了看外面,从车前的反光镜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后面的情况。令周彦有些遗
憾和害怕的是,并没有任何车子跟随着,但是的确有些违和感。
周彦开始直接向后看,现在已经确定后面没有车子,那么也不怕暴露什么。
「怎么了吗?后面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我只是看看月亮,这样可以缓和一下心情。」
月亮正好在车尾的上方,但是并不是很亮,云层很厚,地上的光亮依旧是路灯照射
出来的。
违和感就来自于这里。
虽然很不明显,但是有一滩水一样的洼地,一直跟在车子后面。乍一看只会当做经
过一片小水潭,但是如果一直盯着看就会意识到这滩水并不是普通的东西,至少可
以看出一些车子的轮廓。
周彦变为正坐,面向前方。周彦有些困惑,他没有办法理解看到的现象。
『算了,下次有机会再问吧!』
周彦这样想着,静静的等待着目的地。
「恭候多时了!老杨,没想到你居然没有逃走,难道真的对这场赌局很有信心
吗?」
真是老套的台词!这个家伙是什么老电影里的反派吗?
「你说过,无论找什么帮手都可以,这就是我找的赌徒!」
赌徒啊!真是有些霸气的说法,有一种浪迹天涯的感觉。和我现在的心理很是切合
呢!
我慢慢从车子上走下来,慢慢的向面前这个对手鞠了个躬。
「就是这个小辈吗?哈哈哈!很懂礼貌啊!」
他拍了拍我的头,这让我有些生气。本以为一副小生的模样,说些反派一样的台词
是为了装腔作势,不过看来这个家伙是打底子里看不起人,是真的很恶劣啊!
「放尊重一点,小赵!不要以为自己年纪轻轻小有成就,就可以如此叫嚣。现在这
个小兄弟是我这边的帮手,对他不敬就是对我不敬!」
「对你不敬啊!?怎么敢呢?毕竟这块地盘也是上个月从你手中刚刚拿过来的,还
没有待熟络,恐怕还是有很多你的人吧!」
这个被称呼为小赵的家伙,边笑边走进了眼前的赌坊。我们跟着走了进去。
听我身边的老杨在车上说,这个赌坊原本也是他经营的,有三层高,大厅的一二层
打通着,装饰着富丽堂皇的吊顶,看起来就像皇宫一样。每天晚上这里都有很多人
来宣泄,人气爆棚,他也赚的瓢满钵满。
然而现在,别说人气旺不旺了,整个赌坊的大厅只有两三个人。我跟随着他们走到
的大厅中间的一个桌子边坐下,保镖全都在外面待着了。
周围除了一个负责发牌的服务生打扮的女服务员,就只有两个在地板上下棋的小女
孩。
这算什么恶趣味吗?
「怎么样?为了给你一个把这个地儿赢回来的可能,今天的整个赌坊都被承包了!
够严肃,够认真吧!」
叫小赵的混球张开双臂,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看着我们。
如果不是双方都是有保镖待着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我现在一定把这个家伙打得连他
妈都不认识!
「早点开始吧!我虽然明天没有课,但是我不习惯太玩睡觉。」
为了不再让这个家伙再作出那些虚伪而做作的事情,我决定早点开始赌博。
「居然还是个学生!啧啧啧!老杨,你这可不好啊!带坏小朋友啊!」
「这场赌局我是有拒绝的权利的,所以选择到这里的人是我,而且,即是不是为了
帮他,我觉得单是赢你这件事就足够开心的吧?」
我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略带讽刺的挑衅了这个家伙。
听完我的话,姓赵的变得有些恼怒,一下子坐到了我的对面。
「楠!来发牌!我要看看,这个小子有什么厉害的,敢这样和我说话!」
身着服务生衣服的女士走到我们身边,手中拿着一副刚刚开好的扑克牌。
「小子,你会赌吗?」
「会一点,虐你足够。」
「发牌!第一把我就堵上着个赌坊!」
貌似有些惹怒了他,嘶吼着命令着女服务生。不过既然生气了,为什么才只是堵上
一个赌坊?莫非这个地方对于他们很重要?
女服务生发给了我们各自三张牌,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对面的底牌相当好,虽然
不是什么同花顺,但是的确是同花,而我的牌只有一个对子。
「为了确认你不耍赖,我暂且问一下,你打算赌几局啊?」
「五局,每局赌这个地盘的一部分,如果有一局输了,那么你的雇主,老杨,将会
永远的失去要回那部分的机会!」
「好的,不错的交易,那么这个赌坊我就先替老杨收下了!」
我把牌翻开,梅花七、红桃三、方块三。
「哈哈哈!这种破牌也敢要!」
看来这个小赵对自己的牌很有信心,果然这个叫楠的女服务生是个拖,是个出千
手。
我看向老杨,他的眼中也露出一些不安,毕竟一对三实在太小了。
姓赵的举起自己的牌,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梅花四、黑桃七、梅花j,单牌j最
大。
小赵看着自己的牌有些尴尬,责备的看向楠。
而一直看着我的老杨却欣慰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怎么,你该不会以为自己的牌一片黑就是同花啊?还是说,你连看的必要都没
有,就觉得牌会比我好?」
「小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出老千??!」
这个家伙居然还理直气壮双目狰狞的向我吼!不过看来,他并没有意识到我刚刚把
梅花七和黑桃七换过来了,而是当做了老千的失误。
看来这个叫楠的女服务生的确就是他的帮手啊!
「没有没有,赶快开始第二把吧!如果你没有受什么打击的话!」
楠又开始发牌。虽然我根本看不清楠用了什么手法,但是通过牌传来的信息可以知
道,她一直从牌面的第二张发牌给我对面的这个地痞,而第一张一直发给我。
看来是已经算好了的牌序啊!
方块8、9、10吗?居然发给了对面这种好牌。
我看了看自己的牌面——一堆乱序不同花色的牌。这就算是赌圣用搓牌也要把每张
逐个搓过去才有赢的可能吧!
『牌面寻找……』
如果要赢这种牌,必须是也是同花顺,而且要是比10更大的牌面。
『……完成』
『牌面转移……』
从楠手中的牌中移动牌面,不能用刚刚的方法。之前牌都覆盖在桌面,只要让牌面
通过桌子移动就可以。现在必须让花色一个个慢慢的顺着楠的手臂移动到地面,再
移动到我的牌上。
『……完成』
现在我的牌面已经是梅花10、j、q,可以大过这种牌的少之又少。
「呐!我说,既然是赌博,我可以追加赌注吧!」
「你说什么?!」
既然他有必赢我的信心,那么索性趁机让他把下一把的赌资也压上。我反正也是减少一把是一把。
「刚刚输给我的这个赌坊啊!如果这把赢过我,可以让你收回,当然,如果你愿意
也必须追加赌资!」
「愚蠢!既然你要送我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我把下一局里的南大街到银河湾
的部分堵上!」
上当了!这下子不单单可以少一局,还可以让他的精神受挫吧!
「小兄弟!你不要冲动,能赢一点是一点啊!如果……」
「老杨你闭嘴!现在是我和这个小孩在赌!」
「大叔,不要担心,我没有害你的理由,而且情报屋也向你保证过,我很靠谱
的!」
我给了杨大叔一个安心的眼神,但是似乎并没有让他感到放松。
「豹子!八九十!开牌吧!我看看你打算用什么东西吓唬我!」
我轻轻的打开牌。
女服务生很明显的震惊和慌张了,这个姓赵的痞子小生眼睛贴紧了牌面,始终没能
说话。
「很抱歉,我并没有打算蒙你,运气就是这样好!
那么,这些只有两把了,继续吧!」
赵痞子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想着什么,然后恶狠狠的
看向楠。
「楠!你背叛我了啊!」
「诶?我……我没有!」
完了完了,这家伙难道以为自己的手下帮我了吗?
不过会这么想也是无奈,除非她的确是帮着我,否则按照常理是无法解释我赢这两
局的原因。
「什么没有!给了我一副我以为可能会赢得牌,然后再给对面更好的牌!加快进
度,还让我颜面扫地!」
「喂!我说,你是觉得她帮我出千了吗?那么你可以不要让她发牌啊!这边不是还
有杨大叔,还有两个你安排了用来欣赏的可爱小女孩,你让他们来发牌也可以
啊!」
不知为什么,有些在意这些小女孩。这里常人不让进,却在这种非常时期有两个小女孩。小女孩都穿得很得体,无论是银发还是黑发的,都给人一种小天使的感觉,
哪怕静静的在那里玩耍,也的确够赏心悦目的了!
只能用来欣赏了吧!看来虽然姓赵的小生有些痞子,但是的确有些不错的审美,但
依然是个变态!
我用余光看了看那两个小女孩,发现她们居然正凶狠的看着我。
『刚刚说话得罪她们了?』
我赶忙转向赵痞子。
「当然,如果你不相信他们,你自己发牌也是可以的哦!」
如果被他发牌,虽然他的出千技术不像楠那么娴熟,但是也是会用利于他自己的技
术的吧!
「你不要后悔!」
赵痞子拿起牌,很迅速的开始洗牌。
果然没有楠的技术娴熟,我通过肉眼都可以看见他把我刚刚的梅花10、j、q收到自
己的手腕袖子里。
打算过会儿打出这三张牌吗?
「我发牌了!」
一说完,他就开始迅速的发牌。从牌传给我的讯息,他的的确确只是用遮掩制造了
从牌顶发给自己的假象,实际上发到他手上的就是刚刚我的牌。
「这次我可以继续追加赌注吗?」
我依旧笑着问他。
早在他洗牌的时候,我就已经命令牌面转换了。一开始在牌顶的就是红桃j、q、k,
要是他选择不出千,赢的人恐怕会是他,虽然到时候我再转移牌面就是。
「少说废话,连牌都不看,装什么!」
他愤怒的掀开我的牌面,傲慢与狂傲都浮现在他的眼中。这种必胜的表情究竟会怎
么突变呢?
我居然有一些爽快,对于这种戏弄人的行为。
——啪——
牌打开了。
赵痞子有一次呆住。他知道,我手中的是一副不可能战胜的牌。
他退后了几步,一直退到门口,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
「技不如人,应该愿赌服输啊!小赵!」
「闭嘴,老杨!」
「可是你还有一局没有……」
「我让你闭嘴啊!!!混蛋!」
他突然大吼着,让我感到一丝害怕。
不过恐怕感到害怕的是他吧!
我站了起来,略带怜悯的看了看他。
他依旧往后推,就像要逃走一样。
『我应该不至于那么可怕吧!』
面对我这种可以操控扑克牌的人,会有这种恐惧感吗?
「杀了他,杀了他们!千!赖!」
他愤怒的命令起来,不知命令什么人。
一边刚刚还在玩耍的两个小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
「是,主人!」
「哎?」
连杀气都没有感觉到,我的身体就被一把刀贯穿了。因为刀子没有拿出来,血并没
有飞溅,但是从胸口袭来的剧透与恶心让我感到无力。
我失去了对身体完全的驾驭能力,整个视角突然降低了。
我跪下来了?!
我看了看胸口的刀子,没有握着它的手,但是在刀柄的不远处,黑发的小女孩正从
腰间拉出另一把刀,慢慢的向杨大叔走去。
杨大叔吓得做在了地上。见过那些大场面的人居然吓得做在了地上?
「快……叫……人啊!」
我支撑着自己,对着大叔说,但是似乎喊不出太高的声音。即是如此,应该也是可
以听见的吧!
我向后转头看了看。
几乎于令人崩溃的场景——负责保护和护行的那十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手上拿
着枪,但是连食指都没有塞进扣环里,就已经失去意识的躺在了门口。
地上什么任何血渍,身上也没有什么凶器,倒在地上的人也只是闭着眼,没有露出
非常难受的表情。
只是晕了吗?
站着门前的,站着那之间的,只有一个身材小巧的银发女孩子……
「不是……观赏……而是……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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